听到这声女饶尖叫,宁飞和安云海不再犹豫,双双展身形冲了进去!
进入院门,入眼是左右两条碎石砌成的长长花径。
左面的那一条花径,一片黑暗,看不出尽头在什么地方,右面那一条花径的尽头处,有烛光在闪烁,透过烛光可以看到花径上的血渍洒满一路,在摇曳的烛光下红色的血迹显得很是妖异。
那条青色巨狼毫无疑问是从右面那条布满血迹的花径奔出来的。
烛光是从院内一个宽敞的厅堂内射出来的,那个厅堂的大门外侧上方挂有一块宽大的横匾,上面写着“练武厅”三个斗大的朱漆大字。
练武厅内现在虽然亮着烛光,却似乎并没有听到有人在练武的声音,空荡荡的厅堂寂静得有些出奇。
厅外有两个人正站在那里,一个是男人,一个是女人,透过厅堂内明亮的烛光,可以看出那女人生的是好一副花容月貌,那男饶相貌也非常英俊潇洒,两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造地设的一对。
此时此刻,他们两人正紧紧相拥在一起,既没有话,也没有其他过于亲密的动作,仿佛如一对人形木偶一样怔在那里,眼睛直勾勾地瞪着练武厅内,一眨也不眨。
不知道他们俩个到底在望什么,望的那么出神?
宁飞和安云海都已经来到了他们身旁,他们仍然没有发觉有人过来。
借着明亮的烛光,看清楚了他们的脸,宁飞突然就是一怔,道:“那个男饶就是方才在街道上大喊让路,驾着一驾马车飞驰的人。”
安云海也仔细看了看,道:“没错,应该就是他。”
那一对相拥的男女终于被宁飞和安云海两饶话声惊动,混身不由得一震,一齐回过头来看向安云海和宁飞俩人。
男的挑了挑一对斜飞的剑眉,随即高声喝问道:“你们俩个是什么人?”
安云海举步上前道:“我是霍州缉捕司的安云海。”
那个男子这下子也已发现安云海的身上穿着一袭缉捕司的官服,一怔道:“我听人起过你安云海这个人,知道你是霍州缉捕司的总捕头。”
安云海急忙问道:“我们在外面只听到一声尖叫,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”
那男人脸部的肌肉一下变得痉挛,回顾练武厅,道:“安捕头请看。”
宁飞喝安云海不约而同上前几步,探头往练武厅里面望去。
一望之下,他们就像是大冷给迎头浇了一盆冷水,被浇了个透心凉,混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
宁飞自出道以来,只身一人匹马江湖,早已练就一身英雄胆,也不知已经出生入死了多少次,安云海为捕已有十多年,亦见过不少令人不寒而栗的极其恐怖场面。
看到大厅内的场景,他们现在才真正领略到所谓不寒而栗究竟是怎么的一种的感觉,眼前的场景也得得确确令人不寒而栗,毛骨茸然。
练武厅内四角各点有一支高大的油烛,四支油烛火光通明,照耀得整个练武厅内亮如如白昼一般。烛光下,一具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尸体横卧于里侧一根高大的柱子的旁边。
那具尸体已经被嘶咬得简直一塌糊涂,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齿洞和凌乱的爪痕,看起来鲜血淋漓,形状凄惨无比。
尸体的整张脸也是一片血肉模糊,一对眼珠被抓碎,鼻子被咬得不见了一角,两片嘴唇也被撕裂开来,这张脸庞已经完全被抓花,根本难以分辨出尸体主人本来的面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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